李文特发起纯色主义绘画“革命”
李文特:“全网的人们、全艺术界的人们、全世界的人们,你们听着。
今天是2025年6月6日,我要发起艺术革命,而这场革命的第一枪,就是要掀起一场“纯色主义绘画”的浪潮,劈开艺术史的新纪元。
有人或许会问,为何是纯色?又为何要以如此激烈的方式向传统宣战?
这背后,藏着我对艺术现状的痛心疾首,更藏着我对人性与社会的深刻思考。
改变你们刻板和腐朽的艺术界。不能再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了。该爆发了,
听好了,所有用腐朽教条定义艺术的人,所有死守旧框架边界的所谓艺术权威,今天我就要用最直白的事实把你们的荒谬论调砸的粉碎。艺术不是你们手中的提线木偶,更不是你们用来打压创新的工具。
我李文特开创的纯色主义艺术正在重塑艺术的认知边界。当我摒弃传统绘画中灰调子调和的方式,以极纯的色彩,主调以红黄蓝直接在画布上碰撞交织所呈现的视觉冲击远高于梵高马蒂斯的多调和色彩。同时我将中国哲学融入其中,以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归宗的道家理念,让纯色在画布上诉说千年的东方美学。
但这样的创新,迎来的却是铺天盖地的质疑。当我的作品在2019年第一次公开展示,迎接我的不是掌声,而是违背他们所定义的“纯色生硬的常理,哗众取宠,模仿梵高”等的骂名。可历史无数次证明,每一次真正的艺术革新,都始于对固有规则的挑战。从印象派打破古典绘画的桎梏,到立体主义解构传统空间观念,艺术的每一步前进,都伴随着对既有权威的突破。纯色主义,正是站在艺术史发展的脉络上,开启的全新篇章。
我并不否认灰调子艺术的存在,或说你们定义的高级灰。它是一个时代的审美产物,但艺术要发展,艺术要进步,每个人都有责任,不能自私和故步自封。艺术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每个时代都需要新的声音打破沉寂,纯色主义便是这个时代的呐喊。
而我坚持纯色主义,不仅仅是为了艺术本身,更是为了回应这个时代的病症。这种艺术理念的革新,实则源于我对当下社会集体精神状态的观察。
当我看到今天的社会,明明处于那么好的时代,却在人人脸上看不到那纯真的笑容。这并非时代不好,而是我们弄丢了初心,弄丢了梦想,弄丢了那个年轻的自己,童年的自己。
还记得我们所有的第一次吗?还记得来时的路吗?小的时候第一次拿起画笔,攥起通红的笔杆往纸上猛涂,根本不管什么线条规矩,就想让红黄蓝把纸戳破。那时候的我们谁不是像我的画上的那一道原色?
后来我们学会了调和,老师说太阳要加白和橙才暖和。家里人笑我们海水没有那么蓝。社会教我们把愤怒调成沉默,把热爱换成满眼都是钱。当我们兜兜转转、浑浑噩噩这么多年,我看到网上线下的人们是疲惫、是利欲熏心、是痛苦挣扎、是眼神空洞,都成了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为什么会这样?我们集体变老了吗?
因为我们在成长中逐渐失去了纯粹,而纯色艺术,恰恰是对这份纯粹的召唤与回归。它不仅仅是画布上的色彩,更是对生命本真状态的追寻。
2019年,我一路写生到重庆涪陵,在北山上租了个房子,房子下面有个点易洞,北宋年间理学家程颐在此注易六载的地方。他的事迹也影响到了我。当时我虽穷困潦倒,但心里清楚,我既然选择了搞艺术,那我就有责任为人们做些什么。
当所有人都质疑我的纯色时,那就反而证明它是对的,因为艺术不能以已有学术定义。艺术的后来都是一次次的突破,纯色恰恰代表了初心,代表了人们今天未来所需要的,因为它代表了童年的纯真、少年的勇敢、青年的热血、中年的沉稳、老年的不甘和各行各业最初的东西。
第一次上学时,书包上晃动的鲜艳丝带,像跳动的火苗点燃整个清晨;第一次得奖,手中烫金的奖状红得夺目,映照着止不住上扬的嘴角;第一次热恋,脸颊泛起的绯红比晚霞更炽热,连空气都染上蜜糖般的色彩 ;医生第一次进入医院宣誓时内心的滚烫,老师第一次教书育人时的热情博爱,律师第一次为社会公平正义的呐喊,记者第一次为事实说话、为不公发声的坚定,等等等等……
凌晨四点的环卫工人,他们也曾是麦田里奔跑的少年;在车流里跑成模糊灰点的外卖员,电动车里永远放着给孩子惊喜的亮黄玩具;辍学后打工的年轻人,泛黄的课本垫在出租屋的床脚下,默默承受着生活的重量。那些被折角的书页,像极了他们破碎的求学梦。多年后,被生活磨平棱角的他们,在某个深夜突然想起,曾经教室里的朗朗书声,那些未完成的诗句,终究成了心底永远无法愈合的遗憾,是一生都难以填补的空白 ;第一次踏进职场的你穿着不合身的西装,兜里总揣着改变世界的纸条!
成功人士站在摩天大厦的窗口,形影只单,灰得只剩下剪影,他心里装得最多的一定是初开公司那帮热血青年地下室吃泡面的日子,用红笔在板上狂草的“死磕到底”的宣言,那红色比任何奖杯都烫人。
这些鲜活的“第一次”,这些纯粹的情感与理想,不正是纯色艺术想要传递的精神内核吗?它就像一把钥匙,试图打开人们被现实尘封的心灵之门。
今天,我举起纯色的火种,呐喊初心,呐喊那个被我们亲手杀死的少年。为什么我们的一生不能像花朵一样?开它个一生烈焰。有人说自己运气不好,能好吗?你那死气沉沉的屋里,连一点重色都没有,连一点朝气活力都没有,满世界都是所谓的高级灰,能好吗?
有人称我为色彩大师、艺术家,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农民,在画布上耕耘的农民,在画布上种“初心”的农民,在画布上种“灵魂”的农民。我要用纯色的画笔,在这被“灰色”笼罩的世界,开垦出一片纯粹、热烈的艺术新田地,让每个人都能在这里找回遗失已久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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