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迹心艺,第四部,第一章,二舅,幺舅家,共一百八十八章

去,农田干活,幺舅母总是笑着对我说:
"你是稀客,你有病,你到这儿来,是看病来了,这农活你咋干的了吗?"
我从不相信这些,虽说我的身体很轻,我的个子很高,但我有一颗不服的心。
就像我的心有着巨大的能量,老是憋着一样,幺舅也转过身来,笑着对我说:
"对了,他昧道,农二哥好当,就让他当一回农儿哥们吗,让他看一下四川的田地究竟是咋个种出来的。"
我跟着幺舅开始挖这秧田里的泥地,这四川人用的板锄与我们那儿不一样,薄而宽大,要把大泥巴一块一块的挖出来,还要把它弄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泥巴。
这大泥巴,我还觉得简单,而把这捣碎,就让我这种粗人心受不了。
就像我这个人人见着人人称赞的大能人,怎么也不愿意去干这样的细活,与内心的世界矛盾极大的无法承受这样的细活。
然而我又必须去承认这样的农活,就是这样。不这样干就不行一样。
我的二舅也加入其中了,他个子比幺舅要低一些,人也瘦一些。
但他的笑脸与幺舅一样,也是那么热情大方,并且那么善言善语。
"这陕西是一个好地方呀,人都说人一生的生活要在四川,因为四川的土地肥沃,气候湿润,庄稼非常容易在这里生长。你看这里的人不去动它,人稍微懒一些,草就会把地里的庄稼全部盖到。"
我也随着二舅的脸去望别人家的庄稼地看,那草确实把庄稼盖了,有一尺多厚。
二舅看到这样说:
"哪个管吗?那是某某某的地,现在的地都分给自己了,又不是农业社,你管不管都得管,地里的庄稼被淹倒就淹到了。"
二舅又这样说着,脸立刻又沉了下来,就像那家种地的人家,走这一步,是一件多么可惜的事情一样。
而在一旁帮着二舅挖地的另一位舅舅则说:
"听说这一家人都到了深圳去了,这龟儿子地就是撇到屋头也没人管。
你们都晓得人家某某某把自己家的地挖成鱼塘了,这龟儿子嗯是能行哩,二亩地的鱼塘,嗯是他一个人在挖得吗。"

一个娘娘也过来争着说:
"那田地他都敢挖成鱼塘,这一家人吃啥子?给国家咋个交粮食吗?"
二舅的脸这时由着这种操心而变的生硬。
但他立刻又转过来对着我讲:
"这陕西是一个好地方,陕西的土多好呀!皇帝都埋在陕西!
但是云南的木头好,你看那上等的木料都是产在云南。
二舅给我讲着,笑着说:
"你们幺舅舅讲的话,当农二哥不好当,为啥子你们妈考起学走了?吃了公家饭,再也不要来修地球了。"
二舅谈起母亲的事,我确实太喜欢了解了。因为我特别想知道母亲的过去,我更喜欢在各个环境当中去了解我的家事,我妈是哪一年考上学的一些事。
二舅,幺舅都笑起望着我。
好像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
二舅舅笑着说:
"是五六年的秋天。"
"对,是秋天。"
幺舅也随着,而且这样说。
"那一年,人家来乡上招技校生,她一去,就考上了得么。"
二舅的笑,几乎是低着头的笑,然后他又扬起了头。
"全乡就考上了两名,都是我们田家的女子。"
在我们还高兴的闲聊时,我的大姐来了,他是二舅的大闺女,长的跟我的母亲特别像,只是那大眼睛水晶明亮,脸上显出的气质,与母亲大相径庭。
就像她具有田家染色的心,却具有二舅母身上的柔气,与每次大姐来了,她都会那么笑着说:
“我看着幺爸,二爸都在锄地,我也过来帮你们一起锄地。"
"这地方吗?就是你帮我,我帮你。"
二舅笑着说。
幺舅也说:
"昧到你一个人去锄地,又没得哪个人跟你说笑,心累,精神累,身体累,你干到第二天,第三天,龟儿子咋个也就干不下来了。哪个像我们这样,有男人,有女人?有说有笑,人是一定要有精神生活,缺少了精神生活,就像少了一半的人一样。"
大姐说:
"再告诉你们一声,我在屋头杀了一只鸭子,还买了一斤猪肉,中午吃饭把山娃子叫过去,二爸,幺爸,你们也一起过来吗。"

幺舅听到这话,笑着大声说:
"山娃子,到这儿来,你们也尽尽心吧,表示一下吗?你们也晓得,你们屋头子女也都大了,你们都成家了,唉,女婿呢,也在单位上挣钱,我这里的事还多,大小四个都要张嘴吃饭,我的生活条件要差一些,你们而些有这些机会呢,就叫到山娃子去吗。"
幺舅说到这儿把话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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