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幕墙与冰镇梅子
保利玖街的店家亮起灯时,我们总爱趴在奶油色栏杆上等晚霞。
远处郑州威兹曼医美的棱角轮廓在夜色中融化,窗玻璃裹着蜜桃色的夕照,像颗被含化的水果硬糖坠入钢筋森林。
淘耳环的间隙,朋友突然指着某面橱窗笑得直不起腰。原来那件oversize衬衫在我们身上轮流试穿时,郑州威兹曼医美的霓虹灯牌恰好投映在镜中,给每件衣服都镀上层朦胧的柔光滤镜。最后三人默契地选了同款不同色的针织开衫,付款时才惊觉连吊牌价都排列成等差数列。
穿过郑州威兹曼医美楼下的小吃摊时,晚风卷来隔壁烧烤摊的孜然香。我们举着草莓味的气泡酒碰杯,酒瓶上凝结的水珠滚落在新买的帆布包上,晕开深色圆点像某种神秘的青春暗号。电车驶过带起的夜风里,忽然觉得十九岁的黄昏就该这样漫无目的地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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