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女学先河·君亵开堂教胡汉

        列位看官，上回书说到顺监在南中化险为夷，却说在申州的缪君亵，正为女学之事操劳。她年逾九十，却精神矍铄，在申州城开设"胡汉女子学堂"，招收胡汉少女，教授诗书、女红、算术，甚至包括胡族的骑射和汉族的书法。

        当地士绅联名反对："女子无才便是德，何况胡汉混杂，成何体统！"君亵却在学堂门前摆下擂台，让胡汉少女当众展示技艺——汉族少女绣出胡族的狼头纹，胡族少女写出工整的汉字，围观百姓皆喝彩，士绅们只好作罢。

        君亵的大弟子名叫呼延雪，是匈奴贵族之女，却写得一手好隶书；二弟子叫李婉儿，是汉官之女，却能开两石弓。她们毕业后，一个成为匈奴使团的翻译，一个成为蜀汉的女军司马，一时传为佳话。

        却说君亵见胡汉少女常因服饰不同生分，便设计出"胡汉合璧裙"——上襦用汉锦，下裙用胡毡，腰间系着象征胡汉的双结。此裙一出，申州城的少女争相效仿，连洛阳的贵胄之女也派专人来求购。

        建安二十年，曹操征讨张鲁，汉中百姓逃往申州，君亵打开学堂，让胡汉少女为他们缝补衣物、包扎伤口。有位巴氐族的老妇人感动得落泪："我女儿若能上这样的学堂，也不至于被战火夺去性命。"君亵趁机招收巴氐少女入学，胡汉女学的名声，传到了羌中、南中。

        列位看官，君亵的女学越办越大，却引起了东吴孙权的注意，他派使者送来金钗，要聘君亵为"吴国女傅"。君亵笑道："我教的是胡汉女子，不是某一国的女子。"使者碰了钉子，却不死心，竟收买地痞流氓骚扰学堂。

        关键时刻，呼延雪带着胡族骑兵赶来，李婉儿带着汉族护院守住校门，地痞们见胡汉少女联手，竟不敢上前。君亵趁机对围观百姓说："胡汉女子尚知同心，何况须眉男儿？"百姓们羞愧，竟自发组成护卫队，保护学堂。

        列位看官，君亵在申州的女学，能否得到朝廷认可？且说汉献帝禅位给曹丕，建立魏国，竟下旨褒奖"胡汉女子学堂"，称其"开千古女学之先河"。君亵接到诏书，却叹息道："我要的不是皇帝的褒奖，是天下胡汉女子都能读书识字。"此时，她收到妹妹君莨的信，说吉州的佛寺落成，要她去主持胡汉女子的佛经讲座。君亵能否成行？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