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高考时

又一年高考日,我今天一早到球馆。

“你今天咋还过来打球?你不穿旗袍在校门口等侯吗?”

他笑着说:“我家是殿试,钦点翰林院!”

“原来是保送清华啊”,我笑死了!

今年高考的作文都和抗战有关,引出对民族精神和传承的思考

以下是我看到的一篇范文。

弦外声

三则材料如三声深沉回响,叩问着艺术之魂在苦难中的挣扎姿态:老舍笔下鼓书艺人的“开不了口”,艾青那只“用嘶哑的喉咙歌唱”的鸟,穆旦诗中那“带血的手”的拥抱。它们如夜空中破碎又闪耀的星辰,共同指向一种深刻——艺术之魂常于表达与沉默的刀锋上行走,正是这种撕裂的张力才令其震撼灵魂。

老舍笔下艺人“开不了口”的困境,正是艺术在重压下无声却最汹涌的表达。那未能出口的唱段,如《琵琶行》中“冰泉冷涩弦凝绝”的无声瞬间,反而在心灵深处卷起滔天巨浪。这未完成的歌声,比任何圆润的旋律都更直抵人心深处未言说的隐痛深渊,是心弦绷断前最惊心动魄的颤音。

当表达艰难如攀绝壁,艾青笔下那“嘶哑的喉咙”便成了勇毅的象征。这嘶哑之声,是灵魂在烈火中冶炼出的金石之音。如残缺的敦煌卷子、断臂的维纳斯,其永恒魅力恰恰寓于这种苦难的印记中。阿多诺曾断言“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但艾青的嘶哑却如“带血的杜鹃”般,在黑暗中撕开一道裂缝——它印证了在死亡与废墟之上,艺术仍以残缺的执着守护着不灭的人性微光。

而穆旦诗中“带血的手”的拥抱,则将个体创痛熔铸成民族共通的记忆丰碑。这“血”已超越了生理伤痕,它如屈原行吟泽畔时的哀郢之痛,杜甫笔下“朱门酒肉臭”的忧愤之血,是诗人以生命为墨,为整个民族刻下的精神年轮。那“一个民族已经起来”的宣告,正是无数沉默个体的血泪在历史的熔炉中淬炼出的集体觉醒。

老舍的沉默、艾青的嘶哑、穆旦的带血拥抱,无不印证了艺术表达与困境之间那场永恒角力的价值。这“弦外之音”是灵魂在重压下迸发的金石之声,是残缺却永不屈服的文明印记。当艺术家的声带被苦难灼伤,那些渗血的颤音反而成为了穿越时空的钟声——在表达与沉默之间,艺术以自身撕裂为代价,使人类尊严在黑暗中依然如星群般明亮闪烁。

当个体之声融为民族史诗时,正是艺术在痛苦中淬炼出的神圣光辉,为时代暗夜点亮了不灭的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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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i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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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TechF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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