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经·善不善等，毁誉不动，哀乐不生

师云：神会小师，却得善不善等，毁誉不动，哀乐不生；余者不得。数年山中，竟修何道？

《六祖坛经》付嘱品

慧能预感命不久矣，把各弟子叫到跟前，让他们提出对佛法的疑问，“吾若去后，无人教汝。”弟子悉皆涕泣。惟有神会，神情不动，亦无涕泣。师云：“神会小师，却得善不善等，毁誉不动，哀乐不生；余者不得。数年山中，竟修何道？

神会已明心见性，觉悟自性本空，破除善恶、毁誉、哀乐等一切二元对立。色即是空，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六祖必定会离去，他的肉体是色的部分，因他离去而产生的悲痛，受想行识会因缘散去。其他弟子涕泣的是“我执”的体现，仍陷于境中，未将烦恼化菩提，仍未超脱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