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随笔
老板去了搞鱼,一个孤家寡人在这闺房之中,却也是乐在其中。
很久都没有写东西了,手指头也是生疏了不少。
你说我在坚持吧,却又空落落了这么久;
你说我已然放弃吧,却又每天都在心心念念这么个事儿。
前几天在视频上,看见一个姑娘在武大樱花树下遇见了自己的初恋,
她说心上人迎面而来,樱花飞舞,不甚美丽。
那天又都穿了近似的服饰,仿佛有一种宿命感。
故事唯美浪漫,却又饱露着淡淡忧伤。
一段对此的评论,跳脱得极其耀眼,她如此写道:
在武汉前五年的早春,我始终没等到一场雪。曾经我以为这座城市大胆炽热,悄悄藏匿少女时代的心事,直到到这场雨夜的相遇——原来珞珈山的梧桐记得所有错位的轨迹,早樱凋落时会悄悄计算重逢的弧度。曾以为被长江水冲散的缘分种子,会在路灯下昏黄的剪影里生根发芽。你看,三月从来不下雪的武汉不也把年少的月光还给你了吗?
年少时候曾经比赛去过一次武汉大学,至今记忆犹新。苍翠茂盛的植物园,犹如置身于原始森林。高大挺拔,枝繁叶茂的樱花树,赢得无数游人怦然心动。
我想武大不止有樱花,有无数莘莘学子的梦想起源,更有一段段佳缘美话。真不敢想,自己如果在武大上学,是多么畅爽的事情。

其实,只要你留心观察,总是能发现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前几天就看到一篇关于“灵气”的文章:从编辑角度看,什么样的文字算是“有灵气”?
作为编辑,常常对着作者的书稿感叹:“文字真是有灵气!”但细想,“有灵气”其实是个模糊、抽象的概念(一种难以量化但极具辨识度的文字质感),今天试着对有灵气的文字做个主观的描述。
有灵气首先不是华丽,是准确,而准确的背后是高度敏感+深度感知(高密度的感知力)。我到现在还记得八月长安的一句话:“成年人的世界就是废墟上缠彩灯,远看才美。”多么精准的描述。
灵气,是老舍在《离婚》里的唏嘘:“一辈子很短,要么有趣,要么老去”;是张爱玲在《天才梦》里的感叹:“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是简婥在《烟波蓝》里的婉转:“你笑起来真像好天气”;是黄丽群在《海边的房间》里的辛辣:“别人身上的苦头,尝起来舌根甘甜。”灵气,是契诃夫谈写作时的犀利论断:“简洁是天才的姊妹”;是加缪对人生的冷酷洞察:“命运不在人的身上,而在人的四周”。
灵气,是北岛用八个字“玻璃晴朗,橘子辉煌”,便勾勒出了整座城市的绚烂;是木心只用三个字“从前慢”,就让我们对一种生命诗意的栖居方式心生向往。
灵气是对庸常表达进行陌生化处理,所以普鲁斯特说:“真正的发现之旅不在于寻找新景观,而在于拥有新眼光”。
如果一定要给模糊不清的灵气下一个清晰的定义,那可能是:「陌生化」x「情感共振」÷「陈词滥调」=灵气指数。
灵气是对文字质感的更高要求,我们普通人刚开始拿起笔写作的时候,只要做到一点就可以靠近灵气,那就是“说人话”。说人话就会有人味,有人味就意味着真实、生动,只要避开空洞的套话和油腻的表达,咱们就走在通向好文字的路上。
三毛说:“一个喜欢伤感音乐和文字的女子,注定了此生不会快乐,心里有爱、有善良,骨子里住着孩子般的纯真,但也往往多愁善感,容易感知美好,也更容易体会悲伤,那音乐里、笔尖下的故事,却华丽地伤了自己”……

我大抵是如此的,所以很难快乐。每天的演戏,是为了配合。能真正走进来的人,屈指可数。我是复杂的射手,是最善变的“族群”。是别人严重的异类,是自己心中的万般皆下求,唯有心难得。
现在的自己越来越喜欢孤独,喜欢话少,喜欢静悄悄的世界。
但还是希望自己能越来越温柔,越来越静谧,喜怒自渡,就是最好的状态。
我写故我在,我在愿我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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